姚杳走得近的青年才俊划拉个遍,最后勉强挑了两个顺眼的出来,往姚杳身边摆了摆。

他摇了摇头,冷临江和霍寒山,一个纨绔子一个冒傻气,倒找银子给他,他都不要。

他一时忘了姚杳的出身,忘了她京兆府双煞的名声,忘了她已年过十八,没人中意也没中意谁,八成算是砸在手里了。

柳晟升没有成家,也没有亲生子女,年过半百了,有这样一个义女,也算是有女万事足。

他咧嘴笑了笑,便冲着外头喊了一句:“郁新,郁新。”

郁新躲在厢房里打了个哆嗦,义父做的馍馍是万万吃不得的,看了看蹇义:“去,义父叫呢。”

蹇义抽了抽嘴角:“大哥,义父叫的是你,又不是我。”

孟善喝

了口茶,笑道:“大爷,二爷,刷个恭桶而已,至于么。”

郁新和蹇义对视一眼,齐齐翻了孟善一眼:“感情不是你刷。”

别逗了,堂堂十六卫的指挥使,去刷恭桶,还一刷几个月,他们不要面子的啊。

孟善继续干笑:“那,躲着不去,就不用刷恭桶了吗?”

这不废话么,什么叫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躲着不去,搞不好还要多刷几个月的恭桶。

但是,重点是刷恭桶吗?重点是没面子好吗!

郁新瞪了一眼蹇义:“二弟,你要是不去,我揍你。”

蹇义哆嗦了一下,跟在郁新后头进了正堂。

柳晟升抬眼:“都来了,正好,老大,老二,你们俩这个月的月钱呢,拿给小七。”

郁新和蹇义面面相觑,心一横:“凭,凭啥。”

柳晟升抬眼:“小七的月钱都买了吃的孝敬我了。”

郁新和蹇义一眼就瞧见食案上的酥和酒,齐齐瞥了姚杳一眼。

这连借花献佛都不算,分明是强盗下山,明抢,还不能说,一说准得挨揍。

义父那大手,一巴掌扇下来,保准摔得啃一嘴泥,明日顶着鼻青脸肿去金吾卫,那帮小子还不得笑抽过去。

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儿,损失点银子算什么,被一群手下围观嘲笑,才是最让人疯狂的。

二人敢怒不敢言,皱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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